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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西侯世子瞪眼,“人家一卖就是一家子,你只用一个,其他的怎么办?去别家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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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家表妹也道:“姐姐你只管放心,我爹别的不行,要账可是一把好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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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在此之前,她得先把身体养好了,再来计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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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陈郄出京,生意上的事情大多落在傅家表妹一个人身上,这对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来讲,压力不能不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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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郄听得点头,自家舅舅还是四品大员,看样子自己不该是小老婆生的,而是前头那个生的了,现下这个太太应该就是继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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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,此时陈郄的手,已经一寸一寸往下,探去了不该去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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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氏这辈子虽是吃过不少好东西,但在鉴赏上就差得多,倒是冯夫人从懂事开始就开始学茶道,对此研究颇深,就品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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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郄冷哼了一声,跟着刘喜玉道:“你有意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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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管事应声,将司家始末娓娓道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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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躲,给了陈郄转机,也不知身体为何突然这般迅猛,竟然如小说里写的那般,一个鲤鱼打挺的就给起了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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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二爷还未回京,傅三爷在傅家呆着也没空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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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两个人就是这般死在了对方的手下,还激起了护卫们的杀敌之心,能使这战事更早结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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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西侯世子拍手,狂笑道:“冯家大郎有问题啊!宁愿把女儿嫁个没本事的,也不愿意进门守活寡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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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就在这一来一往的不停交流中,年十五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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翠儿一溜风的走了,傅嬷嬷才跟陈郄道:“早知道老奴就不回家一趟了,谁知道那丧天良的竟做出这般的下作事儿!姑娘你也是傻,有什么事儿不能等到嬷嬷回来了说?不说旁的,姑娘您的大舅好歹也是四品大员,那恶妇敢把你如何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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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姑娘说笑了,要是姑娘过得不好,老爷也不会让卑妾上门了。”柳姨娘倒是挺坦白的把话说出了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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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郗的态度说不上好,可王氏是真怕了陈郗了,要说真收拾也好收拾,可架不住陈老爷不许动,又想着顺利的把人嫁出去,也就让人去带了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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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不成这一株就是去岁被雷劈过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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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实山里的条件差,日子也苦,说起来也还真只有养兔子这么一条路。兔子好养,繁殖起来又快,一年下来要收皮毛也不少,肉可以自家吃,多吃肉身体才能健壮。剩下皮毛要就那么卖,也值不得什么钱,还是要拿来做成其他东西。挑了毛色相同的,做领子,做手笼子,做鞋子也成,做好的价钱就得翻许多倍的,精致的就送到京城、江南卖出去,实用的送着往东北西北方向去卖。不过也要看姐姐手里有多少人,女人们养兔子是没问题的,男人们就可以押送东西去卖,顺带走走停停做些别的生意,一路上下也能赚不少银子。”陈郄就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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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陈郄娘配不配得上自家侄子,只要先把嫁妆的事情盖过去了,自己侄子再娶一门又如何?